沉痛哀悼B.Shuurgan ( 旭日干 ) 先生 布宏夫 ( 内人党法国代表 ) | 一般社团法人 南蒙古自由民主运动基金

沉痛哀悼B.Shuurgan ( 旭日干 ) 先生 布宏夫 ( 内人党法国代表 )


旭日干教授 沉痛哀悼B.Shuurgan (旭日干 ) 先生
布宏夫 ( 内人党法国代表 )

今日圣诞节清晨于往常早起了片刻,站在阳台望着星空,巴黎的天空还是一片漆黑,路灯下偶尔有一些行人匆匆路过,看他们前往的路径应该是向这附近的那座教堂门前集合,等待节日弥撒以庆祝上帝诞辰吧。我是一位不可知论者,对待神灵这类不可求证的存在一向是抱有谨慎谦逊的态度的,但在生活中总是力求自己多学习一些自然科学知识,已锻炼自己的理性逻辑能力,或许能提高自己对于这世界的认知,以免自己被一些人类故意编造的低级的谎言迷信所欺骗。这就像是在一位《旧约》中走出神殿的犹太拉比,恐惧着神旨但又被“巴别塔”的辉煌所吸引。 在神灵与科学之间,我总是极力谨慎又谦卑的兼顾着双方。

早在中学课堂时,我就对理科特别是生物学抱有极大的兴趣,以至于我偏科的特别严重,每每考试总是生物、物理等理科拿到高分,而语文、英文、政治经常不及格。待到高中时,偶然在学校图书馆看到一本科学杂志,其中章节详细的介绍了试管羊之父B.Shuurgan(旭日干)在日本的求学之路,对他取得的一系列科研成果进行了详细的介绍。也许是因为中国很少有报道“少数民族科学家”的缘故,让我对此人印象极为深刻与着迷。 那一年我对自然科学也越加的有了兴趣,最终在一次所谓的“自治区”举办的生物竞赛中取得了第二名的成绩,与此同时对生命的繁衍与进化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。特别是每每当身边人感性泛滥议论情爱或是人性善恶之时,我便不由自主想起”多巴胺”能多大程度上影响一个人幸福指数的问题。 时过境迁,想起高中那段令人愉快的生物之旅时,我就情不自禁想起B.Shuurgan(旭日干)先生对我影响之深。

然而就在今日清晨,我打开微信朋友圈看见了一则令我难以言表沉痛的消息,南蒙古试管羊之父,内蒙古大学原校长B.Shuurgan(旭日干)博士于前一日平安夜12月24深夜安详的离开了我们,前往了天国。

听闻此消息,我思绪万分。 先生1940年8月出生于内蒙古科右前旗。1965年毕业于内蒙古大学生物系,同年参加工作。1982—1984年赴日留学期间,在国际上首次成功地进行了山羊、绵羊的体外受精,培育出世界第一胎“试管山羊”,获得了博士学位。可以说先生此生所在境遇是南蒙古历史上最为艰辛的时刻,1951年中国殖民者赤裸裸的撕毁与内人党签订的【四三会】一系列有关自治的协定实行中央独裁统治,积极展开殖民政治运动大搞公审大会,特别是1967年下半年起至1969年5月制造出耸人听闻的内人党惨案,打死打伤南蒙古人四十余万,伴随于此的还是南蒙古教育水平的巨大退步,一批批学生被迫离开学校前往农牧区劳动。在此等极为恶劣的殖民迫害的社会坏境下,许多南蒙古师生都已放弃了学业选择接受命运的安排,但先生却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忍耐下来继续从事科研事业,而后政治迫害稍加减轻后立刻前往日本深造成就了一生伟业,成为人类有史以来第一位培育出“试管山羊”的杰出科学家。但他并没有选择继续留在经济文化高度发达、社会自由开放的日本从事科研工作,而是回到被中国专制殖民严加控制束缚的南蒙古于1993年担任内蒙古大学担任校长,在继续坚持教学、科研第一线工作的同时,以超人的工作精力,全面主持学校行政工作,做了大量的开创性工作,努力提高教育质量和办学效益。建立了内蒙古大学董事会和校友会,多方筹资,积极改善学校办学条件和教职工生活条件。在短短几年的时间里,使内蒙古大学的整体面貌发生了明显的改观。学校办学规模成倍扩大,办学实力明显增强。在今日可谓是桃李满天下。先生此等对科学真理的求实求知态度,对南蒙古故乡教育事业的一片赤诚,让人敬佩不已!这正是我等千千万万南蒙古学子的楷模。

此生我辈不幸生于殖民地时期南蒙古,其中生存之艰辛与悲伤尤为甚多。先生以其无畏、求知若渴的科学之旅走向了辉煌的人生。 倘若冥冥之中真的存在某种轮回之力,但愿来世您再次选择降生于这片美丽的土地造福南蒙古与全人类。南蒙古真的非常需要您。

在此2015年圣诞之际,沉痛悼念杰出的南蒙古科学家B.Shuurgan(旭日干)。无论是西方的基督教还是阿尔泰世界的长生天,愿永恒的神灵庇佑您高尚的灵魂,赐您崭新美好的生命之旅。草必枯干,花必凋残,唯有永恒的神灵,必永远立定——以赛亚书40:8。

25/12/2015